封闭的空间让沈纾鱼整个人呼吸不畅,也不敢再抬头看贺纪凉了。
在她的印象里他们家隔壁是住着一户人家的,只是她好像还从来没有见到过里面的人出来过。
想到贺纪凉和她住在隔壁,沈纾鱼忍不住颤了口气,这要是让顾晓棠知道了可不得大惊小怪。
眼光还是忍不住偷偷的往贺纪凉身上瞟,视线触及处一道细细的血痕让她停留了目光,很显然这道血痕还没有凝结,那么这样说来他受伤了。
而且很有可能是在胡同里面跟那群小混混干了一架。
……
回到家刷完五张试卷的她脑海里还是时不时的跳出那一小截破皮了的血痕。
看着桌子上的闹钟她整个人都隐隐有些坐立不安了。
这事多多少少和她有点关系吧?
这事多多少少就是和她有点关系。
“烦人。”
嘀嘀咕咕说完这句话的沈纾鱼哒哒哒的就踩着自己的拖鞋往柜台那边去翻,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他们家里面是有一些备用的药品之类的,既然如此那必定是有酒精和创可贴的。
简单的从医药箱里翻出一瓶没有开封的酒精和一把创可贴又哒哒哒的往门外走去。
“叩叩~”
听到敲门声的贺纪凉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头发都还没来得及吹干就先去开门了,在他的印象里知道他住在这里的就只有顾畅一个人,不过通常顾畅是不会来这里找他的。
来送酒精和创可贴本来就是沈纾鱼头脑一热行动的,这会儿看到头发湿哒哒简单围着一个浴巾的贺纪凉,她反倒是不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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