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时安闻言一怔。
随即，她扯扯嘴角，露出了一个苦笑:“我不能再用术法了。”
因为……没有用了。
但是她没有说出来，垂下的眼里带着复杂的情绪。
常老看着她，也不多说什么。实际上，他完全可以推出来。在那个幻境里所展示出来的东西，都有一定的比喻意义。
在幻境里出现了一种魂灵，用术法攻击根本不起作用，而用剑做物理攻击才能有用，这可能就是向时安不用术法的原因。
不过值得一想的是，在幻境中，向时安的表现和现在阴暗摆烂的模样大不相同。
那时候的她，阳光明媚，张扬又带着天然的傲气，少年感极强。
可能正是因为那些变故，才让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常老叹了口气，背着手离开:“你等我一会儿。”
等他找了半天，拿着一本书回来，向时安已经靠着树桩睡着了。
常老:“……”
他把手中的书扔过去，书打在向时安身上，让她一个激灵醒了。
向时安拿起落在地上的书，书看着有些老了，书页微微翘起来，泛着黄。
她手指摩挲着书的名字。
《灵气御剑诀》。
她轻轻念了一下，再抬头，仍然是一副死鱼眼:“多谢常老。”
常老瞟了她一眼:“你回去能不能好好练？”
向时安诚实道:“那得看情况。”
常老一阵沉默，随后道:“这本书里的练剑方式很适合你。我观察到你灵气充沛，和自然契合度极高，几乎自然中的灵气都可以为你所用。这本书讲述的就是调动灵气来练剑，灵气为主，剑为辅。”
向时安听着，端详着手里的书。
她并没有打开，默了两秒，才重新又道:“多谢。”
这次认真了许多。
这几个周由于每周都被常老单独叫去，万佳惠不好奇也不行。
她一边心不在焉地练剑，一边等着向时安回来。
在课快要结束的时候，向时安终于回来了，手里还抱着一本书。
万佳惠快走几步上前，看也不看那本书，抓住向时安的胳膊道:“向师姐，饿了吗？去……吃饭吧。”
向时安点点头，迈开步子。
果然提到吃饭她就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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