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根粗壮的木棍打在身上。
南忆精致的黑色西裤上,留下了一道水泥印子。
她疼的脸色发白,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一个小时前,她来天和地产碧和园的二期工地上做调研,却发生了意外,一根钢管从天而降。
她毫发无损。
可跟她说话的一个工人却躲闪不及,被洞穿了大腿紧急送医。
她被认定为整个意外的责任人。
几个民工生拉硬拽的将她塞进了这个味道难闻,空间狭窄的职工宿舍。
打人的是受害者的亲弟弟。
无论南忆怎么解释这场意外的利害关系,对方却只一根筋的讹诈她,给钱,否则不准走。
她没有带卡,也没有带现金,手机余额也只有三万,远远不够。
僵持良久,她白衬衣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因为拉扯,扣子掉了两颗,露出了黑色的吊带和莹白的肌肤。
“二柱,律师的嘴最会骗人,她还说这个人是她老公,结果打了六次人家都不接。我看她是想拖延时间。要不咱们把她扒光拍几张照片,不怕她不给钱。”
南忆吓得迅速往后躲,双手死死攥着领口,心中惊惧万分。
脑海中所有的谈判经验和法规条例在野蛮面前毫无办法。
灭顶的绝望油然而生。
就在对方准备动手的时候,被拨了六次的号码,竟然回拨回来。
南忆眼里顿时闪过希冀。
电话刚一接听,男人不耐的声音传来,一如既往的冷淡。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