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的话让我犹豫了。
给我找这份工作,家里花光了积蓄,我要是被开书了,得多寒我爸妈的心?
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想到了刚刚赵希躺在棺材里的时候盯着我的眼神,有些心烦意乱。
本想找份清闲工作,结果碰到这么多破事儿,早知道还不如不来了,拿着上炮儿的钱做点小买卖去。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抱怨再多也没用,只能忍着。
赵希的孤儿院朋友们到了晚上才离开。
说是吊唁,只不过是来上一炷香,然后就高谈论阔,讲述着自己如何如何牛逼。
灵堂不能没有人,我得在旁观看着,有时候他们需要香,或者是烟酒,我都要给取来。
这些东西都是有提成的,我也乐得如此。
这群人里有两个人让我很注意,其中一个人是穿着西装的高谈论阔男。
听他说曾经和赵希有过一段往事,还说赵希根本没有心脏病史,身体好着,他不相信赵希是心脏骤停死的。
人都死了,说这些没什么用,大家只是听个乐呵,更多是想要攀附他。
还有一个人,比较另类,躲在角落里,也不和人交流。
长相比较平庸,显得老气,板寸头,年纪比这群人都大,应该有三十多了。
他穿的不是很好,都是地摊货,但是却整理的板板正正的,生活中应该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
十几个人里,只有他是真心实意来吊唁赵希的,上了三炷香后就找到我,要了一盒烟抽。
他摸索了一阵,没找到火。
我不抽烟,但是在灵堂,打火机得常备着,拿出来给他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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