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惜月就像一张纯粹的白纸,他涂抹什么色彩,她便会变成什么颜色。
这让顾寒州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喜欢看她从生涩木讷到情动。
……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而他已经得到了他的明月。
不够,还是不够。
夜很漫长,黑暗似汹涌的潮水将灵魂慢慢淹没。
好在顾寒州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训,没把人折腾的过狠。
已经食髓知味,他可不想下次再等半个多月。
饶是如此,云惜月也累的不轻。
第二天周五,云惜月睡醒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多钟了。
床上只剩下她一人,旁边的位置早就没了温度。
顾寒州怕她会不舒服,给她请了假,也没折腾她起来吃早饭,让她睡了个饱。
白茶听到卧室内传来动静,猜想到云惜月醒了,在得到她的应允后,进来了房间。
云惜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坐在床上犯迷糊。
她看到白茶进来,问道:“顾寒州呢。”
云惜月身上穿着顾寒州的白色衬衫,领口处有些松垮,露出的细腻脖颈和精致锁骨上,全是绯红的痕迹,引人无限遐想。
昨夜结束给她洗澡时,云惜月已经撑不住睡了过去。
这个男人,她又不是没睡衣,却总爱给她穿他的衬衣。
不动声色的看了云惜月一眼,白茶眼中浮着淡淡笑意,无人触及的心底却散发着无边无际的酸涩。
回应道:“少爷去公司了,小姐现在要起床吗,肚子饿不饿,早饭您下去吃还是给您端上来吃?”
云惜月翻身下床,腿软乎乎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不由得打了个趔趄。
白茶反应迅速,在第一时间接住了她,“小姐,您没事吧。”
云惜月眼中闪过一丝尴尬,轻咳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狼狈:
“我没事 白茶,下下去吃就好。
我先去 洗漱一下。”
说完云惜月动作缓慢地往浴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