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州呼吸已然凌乱,低沉的嗓音充满诱哄:
“不打扰你,你睡你的。”
“不许躲!”
云惜月紧抿着唇,瑟缩了一下。
看她害怕,顾寒州放缓了语气:“别怕我,好不好?”
守了三年,柳下惠都没他能忍。
“在你没准备好之前,我不想让你受伤。”
暗哑的嗓音在耳边弥漫,云惜月这下子彻底老实了。
长夜漫漫。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惜月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生理泪水无意识的流了-下来。
这让她根本没办法睡着。
云惜月一脸的哀怨,瞪着始作俑者,心里已经问候了他几百遍。
…
明媚的晨光从薄纱窗帘洒进来。
大床上只剩下一个人。
云惜月穿着一件宽松的纯白衬衣,露出的半个肩头像羊脂玉般细腻。
姿势呈大字型横在床尾,睡的无比香甜。
一大早顾寒州就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这是每天雷打不动的事情。
等健身完洗漱好,再进卧室就看到云惜月的豪迈睡姿。
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躺在床中央,回来却横在床尾,被子也踢的凌乱。
再晚一会儿,怕不是又要掉床。
顾寒州不禁嘴角微微上扬,来到在床尾边上,俯身把被子给她盖好。
伸出手,轻轻揉了揉云惜月的脑袋。
“宝贝,起床了。”
云惜月清梦被扰,烦躁的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
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顾寒州宠溺一笑,凑近了一些,伸手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
“小懒猫,太阳晒屁股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云惜月,拉过被子蒙住了头,瓮声瓮气说道:“让我再睡会儿。”
“再不起一会上学又要迟到了,今天上午第一节是李教授的课。”
听到迟到和李教授两个词,云惜月像是触电一般猛然坐起,小手揉了揉眼睛,努力睁开了粘连的眼皮。
一脸的呆滞。
该死的早八。
随后掀了被子,光着脚下床就要跑去卫生间洗漱。
刚走两步就被身后的顾寒州拦腰抱了回来。
“穿鞋,乖宝。”
云惜月刷牙的时候,没办法直视自己的手,只觉得手腕也很疼。
云惜月嗜睡,为了让她多睡会,每天早饭都是在去学校的车上吃的。
七点二十分,一切收拾妥当。
白茶早已在大厅等候多时,看云惜月出来,就跟着她往大厅外走去。
保姆车一早便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