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荞摇头：“没看。”
林晚荞摇头，“她退不退学，跟我有什么关系。”
心里却再一次浮现上次的场景，她狼狈的样子。林晚荞清楚，自己帮不了她。
褚砚像是松了口气，“那就好，她的事，你帮不了。”
“那你以前还帮她？”林晚荞突然问了一句。
褚砚猛的定住，脑子思绪飞速运转，许久才说，“你怎么知道的？”
林晚荞说：“很好猜啊，你经常来这边，她经常受欺负。”
“所以，她的事，不是谁伸一下手，就能帮到的。”褚砚温声提醒。
林晚荞深吸一口气，艰难的点点头。
”褚砚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给自己惹麻烦。”
“知道。”林晚荞想到这个事，心里莫名烦躁。
苏婧沅的生活，就像一个巨大的泥潭，一步一步的吞噬她。
人就是这样，清楚自己的困境，却破不了局。
狠决，谁都懂，但不是谁都做得到。
对于十七岁的苏婧沅来说，那就是一个死局。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了黄教授的院子，肉香从里面飘出来。
“给我钱！！给我钱！我要去救我妈！我要去救她！！”男人的嘶吼声穿墙入耳。
“出去！咳咳…出去……！”黄奶奶沙哑愤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踢门进去。
蒋衡声嘶力竭，“把钱给我！给我！！”
黄教授气喘吁吁的站在桌边，手不停的在胸口顺气。
褚砚过去一把将蒋衡拽起来，往后一扔。
蒋衡猛的跌倒在地上，吼了一句，“褚砚！你给我……十万！…我就要十万！”
林晚荞往后走了两步，绕到黄教授身边，拿起旁边的茶壶，给她倒了杯水。
“没事吧？”林晚荞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我说过，不要再出现在这里！！”褚砚眼神阴鸷，拖着他往外走。
蒋衡经过围墙的时候，随手拿了一个花盆往褚砚身上砸过来，林晚荞惊呼一声，“褚砚，小心！”
褚砚眼疾手快，侧身躲过去，一脚踹在蒋衡的腿上，半蹲着拽住他的衣领，“要钱了，就记起来了，凭什么？！！”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蒋衡一拳抡在他脸上，褚砚吃痛，跌倒在地上。
蒋衡狞笑，“你呢，你难道不是为了钱？？你能要，我为什么不能要。她这个年纪，也差不多了，早点死了，我好把房子卖了。”
“蒋衡！你他妈禽兽！！”褚砚一拳抡在他鼻子上，一拳又一拳，“禽兽！！”
蒋衡我不是吃素的，一脚将他踢开，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两步，心有不甘的啐了一口，“褚砚，你以为你又高尚多少，你跟我一样，流着低贱的血！心思一样龌龊！”
褚砚被气得后背微微颤抖。
林晚荞走过去，一把将褚砚拉过来，护在身后，脸色冷淡，语气狠厉，“他跟你不一样，因为他生来就姓褚，而你姓蒋。一个姓，就是一个王国。他有！你没有。”
一句话不紧不慢，语气缺很重，压着一腔怒气。
一个畜生，凭什么跟褚砚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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