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田道:
“春生这孩子性子我了解,过去虽说只是我店里一伙计,但我可是把他当儿子看待的,福贵啊,不瞒你,当初我都打算把家珍托付给春生的。”
这事儿他是知道的,家珍亲口跟他说的,也不怨他老丈人,换位思考,要是以后凤霞找了个混不吝的女婿,他肯定要‘大义灭亲’的。
“爹,这都过去的事了,咱也别提了。”
陈宝田道:“既然早晚要出事,要不让春生跟我一块去港岛?”
“爹,现在怕是不成”,徐福贵道:
“春生现在是县长,也算是个大官了,也不是单身一人,结婚娶媳妇了,有这么大一摊子,能放下所有就这么跟你走啊?爹,这些你就先别操心了,我刚说的这些情况,短时间内不会发生,真到那一天,咱再想办法,
爹,你去了港岛后,把咱家买卖做强做大,在港岛的太平山顶有咱徐家的别墅,立足之地,到那个时候,咱就有话语权了,兴许能改变一些事情。”
陈宝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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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过早饭,张健也过来了,带着他们去了省群艺馆,入职手续花了半个来小时就完成了,然后去了住处,女职工宿舍,二人间,家珍和菊花上去看了,他们几个男的在楼下等着,半个来小时几人下来,
徐福贵道:“怎么样,条件还好吧?”
家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