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这张健和他父亲,按眼下的趋势,后面也有一劫,前世时,凤霞是聋哑人,张健好心把凤霞接到省城来治疗,经过一段时间治疗,效果不错,都能听到一些声音了,就在这节骨眼,张健一家遭了难,和他父亲一块被戴红袖章的斗,后来都被押去大西北劳改,然后就彻底没信了,
他现在算是理解了,按理说张健只是群艺馆一跳舞蹈的普通职员,那些戴袖章的干嘛专找他麻烦?八九成是因为他父亲缘故,站错队,受到牵连了。
这种事他想帮也帮不上忙,这时候让人父亲退下来,兴许能躲过一劫,但人家辛苦拼搏大半辈子,好不容易爬到省部级的位置,这么平白无故退位,肯定不会愿意的,更不会听他这一漏网地主的建议,搞不好,好心办坏事,惹人不高兴,看看吧,等时机合适,跟张健透露几句,人能听进去最好,不成,那只能说是命了。
“爹!”
徐福贵转而道:
“这边等把凤霞和有庆安顿好,然后我和家珍就送你去魔都,到了港岛,会有人接应你的,那边也算咱一条后路,家里这边形势要不对,我们到时全家都搬过去,港岛那边的买卖可就得靠你了。”
陈宝田点头,
“生意上的事,虽说这么些年没做了,但也并不陌生,应该问题不大的,不过福贵啊,你说这上面真要秋后算账啊?现在看着挺平静的,没什么事啊。”
“等到事发,那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