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凌非常在意天天脸上的疤痕,害怕会留疤,司莫却没有太在意。
天天是个男孩子,有点疤,算不了什么,不会有女人因为这个嫌弃他儿子。
宁凌担心的日思夜想,每天都在观察,看的天天都有些不好意思,和司莫生活后,他更为独立,偶尔的小性子,都是点到即止。
眼看宁凌来了,天天拔腿就跑,宁凌想要追,被司莫拦下,拽着她的胳膊,让她坐在她腿上。
着急忙慌容颜,秀眉微蹙,颇有西施的韵味。
抬起下巴,司莫狠狠吻了下去。
出其不备,宁凌竟也沉迷其中,瘫软在司莫怀里,柔若无骨的手攀附在他的肩膀上。
司莫看着怀中喘息的人儿,满足的笑了。
“以后,就在我怀里老去吧。”
不论岁月在这美丽的脸庞划下多少伤痕,病痛将她折磨的不成人形。
都让她就这样在他怀里渐渐了却这一生,他能给的最美的诺言,不是许她一世荣华富贵,而是你老了,我还在你身旁。
深情款款的话语,湿了宁凌的双眸,紧紧揪住面前的衣服,她的手有些颤抖。
“你是怕我想起过去,不要你吗?”
司莫猛地冷吸一口气,垂下冷眸,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对于宁凌的疑问,司莫并未回答。
答案,不言而喻。
要怎么做,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丢掉这些不安,我想给你安全感,给你平平淡淡的后半辈子。
就算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或是你伤了我什么,从海村认识你的那刻,我想,我已经不由自主的爱上你了。
你是我孤单的陪伴,无助的依靠,司莫,我只剩你,还有天天了。
“我们领证吧。”迟早都要办的东西。
宁凌想用这个给予司莫安全感,让他不必在深夜惊醒,怕她不在身旁。
每一次深夜的大汗淋漓,宁凌彻夜难眠,她搂着身后的人儿,却还是止不住他的颤抖。
“好。”司莫点头,抱紧宁凌,一切尽在不言中。
牵着宁凌的手。司莫带着他来到二楼最后一间房,宁凌并未来过,只当杂物间,当司莫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
她忘记了呼吸。
墙上都是照片,每个女孩照片的旁边,都有一个男孩,女孩笑颜如花,灿烂夺目,女孩的每张都是不同的灿烂。
而男孩,永远一个表情,漆黑的双眸渐渐变淡,唯一不变的,是眸中的冷淡。
百日的她,一岁的她,十岁、十五岁、十七岁,从单独的照片到偶尔的合照,不管是错位,或是偶尔出现在一个画面里。
眼见这他们从一个陌生人,渐渐相识,然后结婚,离婚,重新相爱,一幅幅一幕幕都浮现在宁凌脑海中。
这些都是司莫这前几年寻找的,为了找到宁凌依旧存在的感觉,他拼了命铸就假象,这是个禁室。
除了司莫,无人赶进,没有人进来打扫。
这里也是司莫放纵的地方,在这里醉酒、自杀,凡是不应该他做的事,在这个房间里,他都做了,和神经病一样。
“这是第一站。”
“?”
宁凌不解司莫此话何意,只见他手上拿着丝巾,来到她的身后,遮住他的视线。
宁凌慌了。
司莫阻止她的行为:“宝贝,今天,是我迄今为止耗费最多心血的日子,把自己放空,交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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