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车,司莫抱着天天去找医生,宁凌紧跟其后,沾染药物的棉花棒擦拭伤口时,天天哭的更中。
宁凌不忍直视,靠在司莫怀里,紧咬下唇。
司莫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柔声安抚:“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自己的儿子头破血流,司莫心里不是滋味,但他是男人,他的柔弱不是用在这上面,宁凌已经慌了,他不能再慌。
这是一个家庭需要父亲的缘由。
包扎好伤口,司莫担心还有其他地方磕着碰着,在医生的建议下,该做的检查一个不少。
受伤最重就是额头,却也不是大不了的伤,孩子有本能,面临危险自然会躲避。
医生叮嘱回家好好休养,不许碰水,指定时间回来换药就好。
这么一折腾,三人都累的不行,宁凌哭肿了眼,回到房间哄天天睡着后,躺在一旁,紧紧拉着天天。
生怕一不注意,天天就消失了。
天天以前调皮,也受过类似的伤,她也是这样手忙脚乱六神无主,多亏邻里帮助。
那一次因为治疗时间过迟,一个月就能愈合的伤口,天天用了大半年,她每天活在担惊受怕中,工作也不能专心。
那段日子,身边没有依靠,她经常在夜里偷偷哭泣。
她是个女人,只是个女人,照顾孩子中,有太多她有心无力的事。
但今天,她很安心。
想着司莫就在身旁,会撑起她的天,没一会宁凌也睡着了。
司莫担心天天,睡到半夜起来查看,母子互相依偎的模样,触碰心底最深处的柔软,担忧退下舞台,温柔浮现。
弯下腰,亲了宁凌亲了天天,心房被甜蜜沾满。
来到宁凌身后,司莫轻轻躺下,搂着宁凌。
从大到小,他们一家人就是这样度过心惊胆颤又甜蜜的一夜。
屋外阳光刺眼夺目,惊醒宁凌,抬起眼眸,怀中安然入睡的童颜,让她松了口气,一翻身子,察觉腰腹间有一只手。
微微一笑,将司莫的手从身上拿下去,蹑手蹑脚的起身,为他们父子两盖好薄被,来到窗前拉起窗帘。
回头看了一眼,宁凌喜不自胜。
光着脚拿起鞋走出房门,来到楼下,佣人已经开始准备早餐,她插不进手,回房洗漱,挑选好司莫今日的服装。
看着时间差不多才回去叫醒他们。
司莫的时间观念非常强,他的身体就是最好的闹钟,宁凌还未出门,司莫就进来了。
床上的西装,卫生间里的牙刷毛巾,懂事后,司莫没让人这么照顾。
虽然显得他很无知,却很满足,抬起宁凌下巴轻笑道:“以后就这样照顾我吧。”
还没刷牙,司莫轻轻啃完着宁凌的耳垂,在她羞愤之前离开。
天天需要休息,宁凌不去打扰。
司莫洗漱完,依旧穿着睡衣,要去牵宁凌的手下楼用餐,宁凌指着床上的西装。
司莫摇摇头:“我不放心,今天不上班。”
从佣人的口中,宁凌听说司莫是拼命三郎,高烧至39度,依旧坚守岗位,不论大事小事,皆亲力亲为,行事果断。
因为她的到来,司莫不在墨守成规,经常翘班,迟到,会议能推就推,不是必须出席的宴会,绝不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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