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五年的光阴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
在这五年中,慧贵妃又生下了六阿哥,皇上十分喜爱,取名为永瑢。
当太后知道这个消息时,气得火冒三丈,她明明令太医院给慧贵妃下了有毒的药方,使她身体孱弱,难以有孕。为何慧贵妃却能连连生子?
太后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福伽说慧贵妃与皇后来往密切,可能是皇后所为。
太后听到后断然否决:“慧贵妃她家世显赫,是皇后最大的威胁,皇后她干嘛跟自个过不去,让慧贵妃生下一个又一个儿子威胁她亲生儿子永琏的地位?”
如此说后,福伽也是一头雾水。
上一世,庆贵人虽然是太后安插到皇上身边的棋子,但后来,庆贵人被皇上指使玫嫔暗中灌下绝育药,从此永远失去生育能力,沦为太后的弃子。
在庆贵人绝望之时,魏燕婉向她伸出援助之手,从此庆贵人便成为了魏嬿婉一党的人。
魏嬿婉想起庆贵人上一世跟她的情分,便格外看重她,也不在乎她现在仍然是太后的棋子,帮助她跟舒贵人向皇上争宠。
庆贵人也十分争气,五年间也生下了四公主和嘉公主,被皇上晋封为庆嫔。
至于慎常在阿箬,在外人眼中一向是最得皇上盛宠。十日中有五日都是她侍寝,五年中更被皇上晋封为贵人。
然而,在进忠的眼中,虽然进忠多次指点阿箬,但阿若依旧无法爬上皇上的龙床,只能在每次侍寝时跪在地上,直到太监将她用围布接走。
在这五年中,魏嬿婉对折磨金玉妍也早已失去兴趣,当她知道阿箬的遭遇时,有些担忧地说:“皇上的意志还真是超乎本宫的想象,进忠,你都用了哪些方法啊?怎么连你都不成呢?”
进忠愁眉苦脸地说:“我伺候皇上多年,每天晚上都听皇上宠幸嫔妃,能用的方法都用了,有一次,我甚至在阿箬的身上涂了从宫外八大胡同搞来的催情的香膏,可皇上就是坐怀不乱。”
魏嬿婉眉头紧皱,说:“阿箬看起来也不算难看,有中人之姿,打扮起来也有几分动人心肠,你可曾给她打扮?”
进忠无可奈何地说:“当然,虽然嫔妃侍寝不能浓妆艳抹,但我为了你的吩咐,曾经几次为阿若盛装打扮,可皇上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