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可能,我手中的银票还会错。”刘芸脸一板,顿时看到童氏气急败坏,心里可欢快了。
谁让她这么讨人厌,刘芸趾高气扬嘲讽回去,“怎么,一生要强的刘先生被退稿了。”
“你你你!”刘海华脸色阴沉,被一个小辈嘲讽,一个读国中的女学生超过他,脸上自然下了面子,这下是内里外里都丢尽了。
“你一个国中生,懂啥文采,不会是抄袭别人的吧!”童氏嗤笑道,她才不相信,小狐狸精比她丈夫强。
刘芸也是被她恶毒的臆想骂得一脸懵逼。
柳吱吱嘴角泛起冷笑。
她平时不笑,眉眼微挑,让她看起来很严肃,但是一旦笑,便是灿烂夺目,宛若一朵绽放的鲜花。
“这是输了,想赖账!”柳吱吱盯着她,犹如三伏天淬了冰的狠毒,童氏身体不由瑟缩,她心中有了怯意,但想到那笔钱,眼神一厉,她硬着头皮说:
“我可没跟你一个小孩下什么赌注,没证据可别乱咬人。”
实话说,人至贱则无敌,眼前的童氏脸皮厚得令人发指,连谎言都能说得理直气壮。
刘芸都气结,她从来没遇见这么厚脸皮的,她真恨不得上去抽两巴掌!
刘芸气势汹汹地瞪向她,眼睛喷火,童氏毫不畏惧,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我怎么了?”
“刘先生,你就让你妻子这般言而无信,这就是所谓的文人骨气!”柳吱吱扬声问道,她声音不轻,却让四周的邻居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众围观群众纷纷侧目。
刘海华面色涨红,他本就打着两个小孩下赌注,根本就没当一回事,赢了他能赚一笔,输了自然不用给,谁大人会跟小孩子计较,当个玩笑话唐筛过去,硬着头皮,在柳吱吱咄咄逼人的气焰下否认。
“不过是小孩子的玩笑,哪成会当真?”
“哦,大伙都看着呢!想赖账!
照刘先生这样说,以后都叫你家壮壮去邻里借钱借东西,都称是小孩子开玩笑,当不成真为借口,有借无还咯!”
柳吱吱双手环胸,大声吆喝,“既然刘先生这么不要脸,想必这世上也没有刘先生在意的人,我正好借此机会把刘先生“好作风”发表出去,想必很多家杂志社会帮我这种人傻钱多的我,尽心尽力代为宣扬出去。”
“可怜的五百元,再辛苦写写,还会回来的。”
柳吱吱斜了一眼刘海华,一副担忧他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名声大噪的刘先生是否一样了,真让人头疼!”
“你!”刘海华脸色红了黑,黑了白,被她阴阳怪气的输出,呛得上气不接下气。
明晃晃地威胁他,扫了一眼门口探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硬生生咽下这口气。
看着手上厚实的稿纸,童氏一张嘴狐狸精的叫骂,顿时脸上无光,火气指向她,都是她卖弄多事,不然他怎么会沦落到如此,他朝童氏甩了一巴掌,“我丢不起这个人,二十元给她们。”
童氏捂着脸,吱哇乱叫,气得浑身发抖,但是看他怒极的脸色,又不敢多说话,被丈夫下了脸,眼睛看着那得意扬扬的狐狸精淬了毒。
“愿赌服输!”柳吱吱一把抓住,并没有同情她,诺是好女人,夫妻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童氏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回去时,顶着巴掌,每走一步重重地跺脚,仿佛地面是那大小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