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撂下一句:“有你后悔的时候!”便气愤地离开,走的时候将病房门摔得哐当作响!
房间里瞬间安静极了,高珍珍几乎能听到叶瀚亭愤怒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半晌,因愤怒而更加疲惫的叶瀚亭,晃着沉重的身体对她说:“你好好休息,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走出这扇门!”
他迈开大步准备离开,高珍珍连忙拉住他的胳膊:“叶先生!”
他已经在叶母面前尽最大可能帮她守住了尊严,她不想让他为难。
珍珍说:“这个孩子确切来说,是我一个人的,与你没有关系,我同意你母亲的意见,我也不想与叶家再有任何联系,你不用有任何顾虑!”
叶瀚亭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回头,他抬手拉住她攥着自己的手,声音很低很沉,眼神里是深深的愤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一个孩子……拥有一个极致自私的母亲,才是他最大的不幸!”
他冷冷地把她的手推开,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他低斥道:“这一点你和我妈倒是殊途同归!”
说完他毫无留恋地离开了,高珍珍愣在原地,感觉手背上刚刚被他攥过的地方好烫。
高珍珍辗转反侧睡不着,想到叶瀚亭离开时摇晃的身形和他疲惫的神态,特别他手上滚烫的温度,总觉得心中难安。
坐立不安到极致,她穿好衣服跑到门口,一开门,保镖们连忙护了上来,陈志正坐在护士台后面,连忙起身问:“夫人,有什么需要吗?”
高珍珍直言:“叶先生在哪里?我想见他,他是不是在发烧?”
陈志愣了一下,想了想,便说:“您跟我来吧!”
城市深夜的灯火依然璀璨,这个世界依然运转,仿佛她所经历过的悲痛都与这个世界无关似的,高珍珍坐在车里,沉默不语,心中百感交杂。
陈志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这沉默的女人,忍不住开口说:“我认识总裁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发这么高的烧!医院是他最讨厌的地方,他绝不会因为自己生病而踏进医院,所以做了检查拿了药就回家了!”
珍珍难掩愁容,急问:“医生说他病得严重吗?”
陈志说:“倒也算不上多严重,只是总裁这三天总共也就睡了几个小时,就是铁人也撑不住呀!”
沉默片刻,陈志的话里难得夹杂着些许遗憾的情绪:“您母亲的事情……我们都很抱歉!这两天整个总裁办都很消沉!”
他接着解释:“总裁办是叶总多年经营打造的核心组织,你可以理解为皇家禁卫军的存在!我们办错的事情,近五年里只有高伯母这一件!”
高珍珍低下头,谁也没料到妈妈会偷偷跑出去,更不会料到妈妈会在疾走中遇到疾驰的车,她心中很难不去怨恨,却也清楚,这种意外怨不得别人。
陈志看着后视镜里情绪低沉的女人,沉声说:“您要知道,心软的人坐不了总裁的位置,但是,就算再不择手段,总裁的双手也从未沾过血!他已经为高伯母做了所有能做的……”
高珍珍低着头,攥着紧握的双手,微微点头。
她的平静令陈志略感意外,意外之外又增添了些许赞赏。
沉默中行驶了十几分钟后,在进入叶瀚亭豪宅车库的时候,陈志前所未有地,略带感性地叹息:“我很高兴……您没有利用总裁心里的愧疚去责怪他!我知道……您和林小姐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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