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跳湖?”
听到这个消息,坐在桌边吃茶的三个人都站了起来。
杨勇志急忙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也顾不上擦嘴,问道:“人怎么样了?”
那文弱男子拖着步子走到桌边,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他也不说话,只光顾着倒茶喝。
杨勇志看了,急得要命,拍着桌子问道:“人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话啊!”
文弱男子看看杨勇志,又看看故事的男主人公,叹了一口气,说道:“哎。”
这下连于睿卿也傻了眼:“没救回来?”
“昨个夜里跳的,过了一晚上,救回来了。”
于睿卿听了,差点一巴掌打到他头上:“整天故弄玄虚,迟早哪天要被打死。”
“噗哈哈!”杨咏茗听了,实在没忍住笑,一口玫瑰糕的渣子喷到了于睿卿的脸上。
“睿卿哥,哈哈哈!”杨咏茗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瞧瞧你的臭名声,人家宁愿跳湖也不要嫁给你。”
于睿卿被喷了一脸渣子,心里那个气,一巴掌打在了文弱男子的后脑上。
“柳朋兴,我都怀疑你投错了胎,整天跟个三姑六婆一样,打探些家长里短的。”
这柳朋兴被打了一下,也不生气,掏出扇子扇了起来:“我这不是关心你嘛。那木家五小姐好赖是我未来的嫂子,当然也是要关心的。”
于睿卿听了,颇为不满,坐了下来,喊店小二把桌子上的东西都给撤走了。
“诶!留两个呀。”柳朋兴看着到嘴的点心都飞了,恨不得冲上去掐死于睿卿。
于睿卿用手指敲了半天桌子,看了看一脸不满的三人,问道:“她的名声真就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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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金陵城里谁不知道,那个于睿卿就是个浪荡子,整天往那花街柳巷钻。”
书莲听到木惟清问她那于睿卿的名声,恨不能请个说书先生来好好给木惟清讲讲。
“我晌午去给小姐你抓药的时候,就看见这赐婚的消息已经贴在那告示栏里了。药铺的掌柜还在和我说呢,那于公子打小就是个不思上进的顽劣子,仗着自己是家里的嫡子,也不念书,也不习武,整天和些富家子弟游乐。”
床榻上,木惟清微闭着眼,缓缓吐出几个字:“你又知道了。”
书莲噘着嘴说:“我当然知道了,这么大的事,我肯定要打听清楚啊。木家人才不管你的死活呢。”
木惟清也不说话,此刻她正虚着呢。
木惟清昨夜才死里逃生,现在她什么也不想想。只是闭着眼,听书莲把熬好的药倒进药碗里。
潺潺的水声和淡淡的药香让她觉得很安心,仿佛昨夜的事只是一场噩梦罢了。
书莲把药里的残渣去干净,端到木惟清的床边,拿了柄汤匙舀起一勺汤药,慢慢吹凉。
“小姐你刚说嘴里苦,我去了街上买糖,你猜大家都怎么说?”
木惟清听了,半眯着眼望着书莲:“怎么说?”
书莲放下药碗,扶木惟清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她端过药,一勺一勺喂她的主子喝药。
“街上都说,圣上赐婚,都是因为于大人在殿上催圣上立后。”